按照惯例来写个前言吧,离上一次写文已经过了很久了。
双狼的文我从叙拉古人剧情之前就有写过。叙拉古人期间也写过初稿,但最近才把它完善好,前前后后花了很长一段时间,文章也是改了又改。好了,不耽误大家看书了。觉得写的不错的可以给个三连啥的。制作不易,谢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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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德克萨斯无言的坐在驾驶座上,后视镜倒映出无人的座椅,汽车里播放着空的专辑,由她甜美的嗓音作为这路途上的慰籍。吉普车扬起沙尘,在年久失修的道路上行驶。路边的标牌被风的力量扭曲,暗红色铁锈在黑暗中滋长,刺眼的远光灯构成了这空旷大地上的唯一文明痕迹。 它尽职尽责的撕扯着黑暗,为德克萨斯指出崎岖的前路。
车内,由歌曲组成的时钟不断运作,单曲切换的空档犹如报时。就在刚才, 几首高人气的流行音乐留下轻缓的尾韵,而接着,一阵高昂的女声响起 。空的歌剧——她的最新专辑开始播放。
根据经验,德克萨斯拉下了面前的遮阳板,带上墨镜,而后,短短的几分钟,遥远的地平线闪烁起微光,太阳迎面升起,满天沙尘顿时尽披金甲,为这辆载具装上闪耀的尾炎。若从旁边来看,那吉普车就是朝着太阳直奔而去,撞碎沿路的金芒。远处, 太阳肆意泼洒着光与热,墨镜都几乎无法遮挡这初生的光芒。此刻, 德克萨斯在金色海洋内破浪而行,像是古老的天马传说所述
这传说般的美景确实极为震撼,除非欣赏它的人在开车或者早已司空见惯。很不幸,德克萨斯两者兼备,她已经奔驰了半个月,没有朋友相伴,从叙拉古开到龙门。
在这漫长的旅途无非在意两点:车与人。车, 杜林科技的源石引擎确实足够强悍。人,德克萨斯有着必须思考的问题,加上偶尔的美景与空的专辑,到也不至于无所事事。所以这路到也不算太难熬。 现在,目的地就在前方, 只剩半天的行程,但是,德克萨斯却始终没能想出那个问题一-我该 如何对待自己的过去。准确说,是如何对待那个人。
第一个问题:如何对待家族,这个问题自从换得新市的自治权力后便显得尤为重要,但庆幸的是,她并不用过多的思索这个问题,对她来说,答案可以很简单。同时,政治上的勾心斗角并不适合德克萨斯,不如说她相当厌倦。于是到头来就获得了这一份跑腿的工作。
于是她便有更多的时间思索自己,自己身边的人,自己身边的事。
“啧…麻烦。”
咋舌的声音混入了音乐中,墨镜下的飒爽的脸庞微皱起了双眉。单手扶住方向盘,她的手伸向一边的纸盒,举到嘴边缓缓摇晃几下,叼住从撕开的小洞中滑出的pocky。
“拉普兰德…”她轻声言道
咀嚼声在车内响起,香醇的巧克力味在嘴中弥漫。德克萨斯喜欢这个味道,它能让紧绷的神经放松,但很明显,它对这件事并无太大帮助,只会让她回忆起当初与拉普兰德比赛抽烟这件蠢事。
15天的旅行,她仍然摸不透拉普兰德,过去的事件已经明晰,但过去的恩怨催化出如今的难以捉摸的关系。直到现在,德克萨斯还能想起与她最后的交谈。
“我只是德克萨斯。
“原来我只是拉普兰德。
“是的,我只是德克萨斯,但是我该怎样对拉普兰德,我心中她是什么地位。在她心中...我又是什么样子?
“唉,不是,我在想什么啊…呼…难办。但无论如何,遇到她时,我会做出正确的选择…大概。”
思考了一阵,德克萨斯再次将这个问题抛到了脑后,就像过去几天那样。
车辆不断前进,太阳不断升起,收起了遮阳板与墨镜,时间来到了正午。眼前,道路逐渐平整,两边也出现了路牌。在这附近,便是许多移动城市都会经过或停泊的地方,这得益于此处平整的地面与明显的天灾征兆。
随着路程的推进,聚集地也多了起来。到一个小摊上点了份鳞丸,德克萨斯简单的解决了午饭。远处,龙门的高塔隐约能够看见,这里离目的地已然不远。到了龙门后,接下来只要她以干员的身份去申请在叙拉古设置办事处就行了。回去的路也会轻松许多, 罗德岛的近地飞行器的性能相当优越。
“还要去收拾收拾我们的安全屋,大帝的黑胶唱片还没拿,这对双剑也可以交与他保管。”
“唔……”
“过了那么久,感觉还是在龙门方便些”她想到。
“女士,请出示你的通行证以及健康证明。”
德克萨斯递出了罗德岛的干员证
“罗德岛干员…无矿石病…这边有快捷通道,请走这边入城。”
“嗯?什么时候?”德克萨斯微微挑眉,脸上闪过一瞬的惊讶,接着,顺着他手指的方向,一个绿色荧光的告示映入她的眼帘:
“罗德岛办事快速通道”
“谢谢。”顺手接过干员证,德克萨斯右打方向盘向着城内驶入,而下一瞬,她有点后悔。
“所以,我是要带这个抑制环是吗?以前可没这服务。”一股疯嚣的意味伴着话语从路边传来,让德克萨斯头皮发麻。一瞬间,她就知道了这话语的主人。
“是的,而且建议你在入城前注射一针抑制剂。这样你在上城区的出行才不会受限。”
“好吧,但是..请稍等一下.... 算了,注射器给我就行…不用担心,罗德岛生产的抑制剂我还是会用的,我现在赶时间,别拦我…好,谢谢配合。”
话语平息,而后响起的是一阵渐渐靠近的轻快脚步, 德克萨斯连忙摇起车窗,脚也踩上了油门。
“可恶,门怎么还不开,她好像注意到我了,可是为什么…坏了!车牌和车标!”
德克萨斯反应了过来,“她只是想找某个罗德岛干员拼个车”这个猜想也化为泡影。除了面对,现在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。
“哒..哒...哒.."敲打车窗的声音响起,德克萨斯转过了脸。窗外,拉普兰德的脸凑上了车窗,带着那不变的嘲弄的微笑,眼里闪烁着惊喜的光。
“好久不见,德克萨斯。”她的口型一清二楚。
“真是,为什么会在这里碰上她!”无数思绪在德克萨斯的脑海中转了一圈,就在此时,她的眼睛感受到一股弱光。
“门开了,就是现在!”德克萨斯脚踩油门车轮滚动摩擦,吉普车朝着门外冲了出去,然后…
她听见车顶上传来了一声巨响。
“唉,真是个疯子吧。”德克萨斯有点无语。
“没事——她是我朋友一——我会打抑制剂的——再见——”
车顶上,拉普兰德冲着后面喊话,声音跳脱而张狂。
“啊啊啊,她可真…”德克萨斯的嘴角抽动几下,不难想象:在来自叙拉古的吉普车顶上载着一位向四处打招呼甚至不断摆poss的白发鲁珀,然后在大街上狂奔是有多显眼,而且德克萨斯已经看见许多行人举起了手机。
“这样下去,下个路口就会被交警拦下来吧! 拉普兰德…唉…”
最终还是打开了天窗。
“哟,德克萨斯,你终于让我进来了。你还穿着这身衣服啊……啊,这是pocky!我不客气啦。”
“你比能天使还吵!”
“老友重逢,不是吗?对了,过会儿去喝一杯吧,你肯定要去办事处,对吧。”
“没有…不顺路。”
“那是去安全屋?反正我就进来逛一逛, 目的随你。”
“你很烦啊。”
“这么说朋友可不行哦””
“啧。”
“我跟你说,我是从叙拉古走到这的,这一路上都是荒漠,以血为饮,风餐露宿,所以…”
“我真的挺想喝一杯的,陪我呗,德克萨斯。”
“不理人的德克萨斯。”
“……”
“emmmm…不理我的话就只能这样了…啊呜!
“喂!嗯啊…你干什么啊…嘶…”
脑袋边传来了微热的吐息,警钟立马从德克萨斯心中响起,下一 刻,她的耳朵就被暖湿所覆盖。柔软的触感在耳廓上蔓延,让她的身体颤动。
不妙,这个水声,脑袋晕乎乎的,有点奇怪…”德克萨斯念头急转。
“我还在...开车...拉普兰德..德克萨斯艰难地忍受着拉普兰德在脑袋上的胡作非为,她的声音里也带上了颤抖。
“唔…耳后的毛这么柔软,养护的很好呢。你看起来可是相当享受,德克萨斯~”白狼对着德克萨斯耳语,又轻轻抿着她的耳朵。
“不妙,再这样下去的话,真的不妙…”
“哈…哈…拉普兰德!”
缓了几口气,德克萨斯拼尽全力爆发出一声呵斥。而后,身后的白狼不紧不慢地张开了嘴,送上一口湿热的吐息后,才念念不舍的挪开了脑袋。
“好好好,看在司机的份上就不为难你了,不过请务必陪我喝一杯酒。我好久没喝过酒了…”
“德克萨斯?”她的声音再次逼近。
“说好了,就喝一杯…”
“行。”
尽管目的地近在咫尺,但是德克萨斯还是觉得这是全程中最漫长的一段路,身后的白狼犹如一颗定时炸弹, 德克萨斯相当想回头将她修理一-顿, 但是龙门紧张的交通状况并不允许她这么做。
“德克萨斯,你过会儿想喝啥?”呼唤从身后传来。
“随便。”
“老友重逢怎么能随便呢?
“那就随你。”
“感谢你的信任,那就交给我吧,德克萨斯~”
“啧…”
“放心,在吃的方面,我对你~了解颇深…”
“…请拿我爱喝的,谢谢。”德克萨斯回道,一边借着后视镜打量着她。虽然迎来了久违的重逢,但她还没有仔细观察过这匹白狼。
后视镜中,拉普兰德少了几分难以捉摸的疯狂,多了几分自由的表露。荒野上的历练并未改变她的肤色,但德克萨斯觉得她的苍白上出现了生动。
“…拉普兰德,你变了许多。”
“哦…德克萨斯竟然开始关心我了?”她笑着说,眼里带着狡黠的光。
“我其实一直都挺关心你的。”德克萨斯淡淡的回道。
“…谢谢。”白狼的声音从后方传来。然后,便是寂静。
两个人的沉默。
镜中交汇着两个人的目光。德克萨斯有点惊讶。
她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拉普兰德。她翘着腿,右手撑着脸颊,笑着,没有疯狂,没有痛苦。她仅仅是微笑着,露出一边的虎牙,脸上浮着由刚刚对话带来的羞红。她们的眼睛互相倒映着,她看清了拉普兰德。彩色的拉普兰德,自由为她带来了色彩,为她的眼驱散了迷雾,将她的疯狂镀上了个性的标志。她的存在似乎不再模糊。德克萨斯能看得出来,她很满足,很高兴。在德克萨斯橙色的眼中,她第一次停留。
“注意看车,别看我了…”
“哦。”
虽然下午便到了办事处,但是等到晚上才回到了本舰,至于晚饭…
“喏,给你。”
“谢了。”
“许久未来,这里的景色依然没变。” 环顾四周,德克萨斯暗道,心中也微微浮起一丝怀念。
在她去过的许多酒吧中,这里的装修风格也是自成一派。
当初,罗德岛酒厅装修,干员们可谓是特别的用心。在精心规划下,不大的酒厅中分割成两种风格:古典与电子。一边是球灯与灯条带来的彩光, 紫与蓝交映在黑色瓷砖上。经过色彩的渐变,到另一边则是淡棕的木板,黄色的灯为人们带来暖意,不管来了几次,德克萨斯都为这大胆的融合而惊讶。
“德克萨斯。”叫声将德克萨斯拉回了现实。
“嗯?”
“一会儿有个惊喜要给你。”
“好。”
“咕咚…咕咚…呼……我们很久没来了,对吧?记得上一次这样子一块在餐厅还是在上次。”
“嗯…”微微点头,德克萨斯喝了一口面前的饮料,汽水和酒精混成简单的鸡尾酒。不过确实是她喜欢的味道。
“那时候拜松还只是个贵公子…我还记得,他骑着自行车在公路上追你们的样子真的很狼狈。”
“啊…好像…”
“龙门啊…我离开好久了,无论如何,这里的夜景还是叙拉古比不了的。”
“嗯…”德克萨斯应付着,抬起酒杯饮了一口又一口,偶尔抬头,眼前的白狼也都只是望着窗外的夜景。时间过去,杯子见底,留下半块球冰,德克萨斯抬头看着酒馆的景色,头顶上昏黄的灯光为酒馆添上了的旧日韵味,棕色的木桌,眼前的白狼,似乎都被镀上了一抹混沌的黄,在模糊间消散。
“才喝这么点,不至于醉啊…”她想,然而眼前的景色变得更加模糊。
面前,拉普兰德仍看着窗外,她的话语传来,却难以听清。
“呼…德克萨斯,你知道吗?我漫步于荒野,企图将自己变成荒芜。然后, 我才明白,人不可能一无所有…”
“什么…?”德克萨斯想抬起头,但是昏睡击穿了她的意志,她的双眼逐渐模糊,渐渐闭上。
“所以,我希望像你一样,能有颗充实的心。 于是我陷入了回忆,在过去中找到我想的快乐…只有你,只有你!德克萨斯…”
“在行走的路上,你填满了我的心。想象中,你陪我走遍大地,我们一同看见我所见的奇景,在夜晚的篝火边畅谈。你是我的选择,德克萨斯,没什么人能让我为她挥剑…而你绝对是个特例 。”拉普兰德仍看着窗外,而语气中透露出别样的狂热。
“唔……”德克萨斯趴在桌上,呼吸均匀。
“现在…睡吧。一定的,我会再说一遍。”她说道,用手捧起德克萨斯那熟睡的脸,眼里带着痴狂。
“德克萨斯…”
她呢喃道。
“嗯?我睡过去了?”这是德克萨斯醒来时第一个想法。 记忆里,自己似乎是在陪拉普兰德喝酒,应该没喝多少,然后似乎有点困,接下来便没有印象。
“哈…呼…”
呼吸几次,她让自己保持清醒,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但估计就是拉普兰德所说的惊喜。
“脑子还是有点木…所以…这是哪里?先赶紧睁开眼。 ”缓了缓神,她在心中暗道。
德克萨斯半睁开眼,眼前一片漆黑。她略微活动身体。感觉上,手脚并没有被束缚,貌似自己躺在在一张温暖的床上。接着,她伸手抓向眼前,揭开眼罩。灯挂在天花板上,强光在眼睛上留下了残景,在朦胧中,她认出了所在的位置:拉普兰德的宿舍。
“哟,德克萨斯,你醒了啊。”床侧,拉普兰德的声音响起。
“我记得我的酒量没那么差,你动了什么手脚,拉普兰德。”德克萨斯坐直了身子,紧盯着一边的白狼,虽然打过预防针,但她对刚刚的行为还是难以释怀。
“啊啦,德克萨斯,别这么生气,毕竟今晚…嗯…应该能叫做别样的惊喜。”
“你想干嘛…”
“我想干嘛…”?她嘀咕着,像是思索的自言自语,又像是戏弄的故意所为。然后,下一瞬,她挪到了德克萨斯眼前,单膝压在床上,双手抚上她的脸颊,脸猛地凑近,灰白色的瞳孔几乎贴上。德克萨斯能感受到拉普兰德的吐息与体温,苍白的她此刻体温忽的上升。
她们贴的很近,睁开的双眼投射的是对方的面容。
突然的沉默。
时间流逝,面前的白狼也逐渐有了动作,她吸了一口气:
“德克萨斯...我其实搞不太懂,我对你到底是怎样的情感,但是我的确不想离开你,我希望你能陪在我身边…我时时刻刻想着你,德克萨斯。如果…这都不是我的爱的话,那我此生就不会有爱情了。”
“我喜欢你,德克萨斯。”
“!!!”
虽然有了一点铺垫,但德克萨斯还是愣住了。惊讶的瞬间,她脑袋中一段模糊的记忆忽然涌出,她刚刚应该听过这样的话:
“在行走的路上,你填满了我的心…”
这不是玩笑,德克萨斯确认。
“我喜欢你…”脑中回荡着这一句话,德克萨斯感觉有点恍惚。
要说的话,从见到拉普兰德的微笑开始,她的心就难以平静,而面对她的告白,德克萨斯的心中涌出一股欣喜。
“我...很高兴...为什么?”她突然疑惑
她向自己发出疑问。而后, 她思考了几秒。在短暂的时间内,她思索的似乎比15天漫长旅途上思索的更多。接着,她想到了。
她忽的发觉:从龙门到叙拉古,她曾路过许多地方,而拉普兰德的身影也从未缺席。
拉普兰德总是与自己相伴。是的,曾经她并不会想着这些。而这件事,似乎在失去之后她才发觉珍贵。
眼前流淌起过去的走马灯,她就像是处在电影院中,在这样的情况下回忆着她们之间的点滴。
“这就是答案,我苦思的原因:在失去她的时间里,我苦涩,我困顿,我对她心心念念。命运将我们拴在一起。正因为我们曾形影不离,所以不懂如何面对,失去彼此的样子。
15天的苦思比不上相遇时一瞬的闪烁。 此刻,德克萨斯心中的羞涩与欣喜有了更明确的名字。她涣散的双瞳随之重新聚焦在身前的白发鲁珀身上。此时,德克萨斯带着对她的爱,面对她认真的目光。
白狼继续说着:
“…你如此完美,德克萨斯,我倾慕你,憧憬你,我想成为你的唯一。…虽然我或许只能是你的朋友…但,我仍希望你能陪我去看这大地的所有光景,我想离你近一点,在你的旁边,我才能体会到挫败与安心。”
“这不会是谎言。德克萨斯,我喜欢你!”
“就算这可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,或许会被讨厌。但至少今晚…陪我好吗?”
她深情地说着,一边移开了双手。左手向下,触上了德克萨斯的手背,与它重叠。右手抓起摆在床头柜上的一瓶白兰地,靠近嘴边。玻璃瓶触到了嘴唇,她停顿了一下,然后喝了一口。
饮下酒后,拉普兰德与德克萨斯仍然对视。但此刻,德克萨斯明显感觉,面前的人有什么变了。拉普兰德像是摘下了面具,卸下了枷锁。
稍稍偏移了目光,手也微微颤动,德克萨斯有点慌乱。她心中所有 的热情与爱意,在对方的目光下都变为了双颊上的绯红。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深沉的心意,即使她知道,自己与拉普兰德,以爱对待彼此。
“唔…emmm…”德克萨斯想张口,但话语却似乎都堵在喉间。
面前的,拉普兰德却突然起身,高跟在宿舍地板滑出优美的舞步。她犹如蝴蝶一样舞动, 舞姿像是真正的舞者一样纯熟。 她调整着节奏, 顺着一个踏步重回德克萨斯的面前。
她伸出手来邀约。
“你或许有点紧张,德克萨斯。那…你想与我共舞一曲吗?用这个告诉我答案吧,如何?”
她笑着说,带着脸上的微红。此刻,在德克萨斯眼里,清澈的爱与决心,这就是拉普兰德的色彩。
“拉普兰德。”
德克萨斯念着她的名字,同时拿起一边的酒瓶喝了一口,火辣的酒液入喉,一股暖意遍布全身,夹杂着别样的热流。这不出她所料,德克萨斯知道刚刚拉普兰德喝下它意味着什么。接着, 她站了起来,在白色的灯下,握住了她伸来的手掌,将自己纳入舞中。
她表明了自己的心。
黑与白在在房间中转动,空间里只留下踏步声与越发加重的喘息。她们身边似乎有水汽在氤氲着,为这场舞蹈添加了朦胧。
她们都已知晓答案。她们享受着舞蹈,爱情在宁静中滋长。
衣摆在空中飘动,宿舍里传出了风。
体温渐渐的相同,欲望侵染了理智,肌肤镀上了桃红。
身体渐渐靠近,她们在对方眼中看见了自己,在自己心里看见了对方,瞳孔中倒映着世界上对她们来说,独一-无二的色彩。
她们松开了手,然后抚上了对方的脸。极近的距离内,刘海与睫毛相互擦着,予对方微微的痒。
“德克萨斯…”拉普兰德轻轻说到,带着迷离。
“kiss。”
“嗯…”
她们交融着,混杂在起,不愿分离。
“咕…”
“哈…”
“拉普兰德…我可能…”身体的燥热愈发明显,德克萨斯已经到了极限。她对着拉普兰德的脸微微吐息,眼神迷离。
“嗯,做你想做的吧。”拉普兰德半眯着眼,笑道。
闻言,德克萨斯向后退了半步,她们的身体略微分离。继而, 德克萨斯用嘴把白绸的手套摘下,左手抱住拉普兰德的腰,右手的手指抚上了对方火热的肌肤,而后绵延向上。
“拉普兰德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爱你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“啊……唔~”德克萨斯从被中醒来,伸了个懒腰。太阳在窗外闪烁,发出光热。
已经是早上了,宿舍里的灯亮了一夜,侧过头,拉普兰德还躺在傍边,被子从她半边雪白的肩上滑下。白嫩的肌肤上,一片黑色尤为显眼,德克萨斯伸出手,抚摸着拉普兰德肩上突出的源石晶簇。黑色的晶体反射着窗外透来的阳光,宝石般五彩的外表下藏着肃杀。
“唔…德克萨斯?”微微抽动几下,拉普兰德醒了过来。
“嗯,是我…你的矿石病…”
“嗯…不知道…但是没怎么发作了。”
“……”德克萨斯抿起了嘴,手指在结晶边打转。
“放心,我不会那么快死。”她转了个身,面向德克萨斯微笑道。
“想的话,随时来叙拉古找我。”
“你要走啦?”
“嗯,我的事还没办完。”
面前的白狼忽然沉默。她们互相对视。
数年的相处,她们已经心有灵犀。白狼用了一个眼神,然后,她们心知肚明。
德克萨斯半眯起美目,身旁的拉普兰德忽的逼近,白色的发丝扬到德克萨斯脸上。随后,嘴上多出一抹柔软。
时间丧失了意义。最后,她们分离,留下晶莹的丝。
“你身上有我的味道了,别想逃哦,德克萨斯。”
“不会的,我永远等你。”
“一言为定。”
“嗯,一言为定。”
从洁白的被下,白发的鲁珀探出了手,竖起小拇指。黑发的鲁珀跟着迎了上去。
在淡淡的晨光中,她们的心随手,一起相连。
(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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